1948年的12月1日,正是澳大利亚作为炎热的季节,不少人都会选择来到海边度假,享受美好的时光。
但就在早上6点钟的时候,一对夫妻在海边玩耍时,发现了一具十分神秘的男尸。
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这具男尸穿着十分干净得体,就连脚上的皮鞋都擦得锃亮。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这具男尸身上除了一段神秘代码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线索。
美国警方追查了多年,都没有查到他的。
直到73年后,这具男尸的身份才彻底查清。
那么,这具男尸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何会出现在海滩上?他身上的那段神秘代码又代表着什么?
1948年11月30日,太阳的光线直直地照射在南半球上,炎热的气温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珠宝商人克里斯和妻子劳拉看着屋外的大太阳,决定来到位于澳大利亚的萨默顿海滩度假。
这天晚上7点,克里斯和劳拉手牵着手走在沙滩上散步,他们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情感觉十分舒畅。
就在这时,劳拉发现前面的沙滩上躺着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双腿直直地伸着,两条胳膊互相交叉着。
劳拉和克里斯站在那里,看到那名男子的右胳膊突然抬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放了下去。
原本,劳拉是想要过去问一下那名男子,是不是需要帮助。但却被丈夫克里斯制止了。
克里斯告诉劳拉,那名男子说不定就是一个喝醉酒的酒鬼或者是躺在那里休息的,不用过去了。
在克里斯的劝说下,劳拉决定放弃过去查看情况。
只不过,在他们临走时,劳拉回头看了一眼那名男子,发现他的脸上趴了一只苍蝇。
看到这一幕,劳拉也认为那名那只是个醉鬼,便放心地跟丈夫离开了。
次日的6点多钟,克里斯夫妇在结束晨后返回,竟然又发现了昨天晚上的那名醉汉。
只不过这次,醉汉旁边围了许多人。
出于好奇,劳拉带着丈夫走上前查看情况,发现地上躺着一名双腿交叉,头靠海边的男子。
而这名男子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劳拉和克里斯昨天晚上遇见醉汉的地方。
只是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看清醉汉的样子,因此无法确定眼前的这名男子是否就是醉汉。而克里斯在和周围的人经过交谈后得知,这名男子已经死亡,尸体都变得十分冰凉。
在他的右边衣领上,还有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看到这根烟,劳拉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们遇见醉汉的时候,对方的右手抬了一下。
警方接到报警后,很快便来到了海滩上,见到那名男子。
病理学家约翰.克里兰也跟随警方来到了案发现场,并对那名男子进行了检查。
通过检查,他发现这名男子具有英国人的特征,身高大约是在180厘米左右,年龄大约是在40至45岁之间。
男人身上穿的衣服非常高档,但同时也让人感到非常奇怪。
当地的天气非常炎热,不少人都穿着清凉的比基尼或者是短袖短裤,但这名男子却穿着全新的褐色的套衫跟时髦的双排纽扣外套。
脖子上的领带也是全新的,就连脚上的皮鞋都擦得锃亮,脸上的胡子也刮得很干净。
只不过他并没有戴帽子,在当时的澳大利亚,几乎人人出门都会戴帽子。
通过对尸体的检验,约翰发现他的体内有大量出血的迹象,很显然不是自然死亡。
对此,约翰推测男子很有可能是死于中毒。
可很快,他便在男人的胃里,发现了男人死前3至4小时内吃的馅饼外。经过化验,男人所食用的馅饼没有毒。
就在约翰对男人的尸体进行检查时,警方也从克里斯夫妇和另外一对夫妇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一些情况。
昨天晚上7点时,男人的右手抬了一下,这个时候的男人很有可能还活着。
但到了7点45分的时候,另外一对夫妇散步碰到男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抬手,而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沙滩上。
因此,警方推测男人的死亡时间很有可能是在12月1日的凌晨2点钟左右。
但让警方奇怪的是,男人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身份证明,衣服上的标签也全都被剪掉。
就在这时,警方在发现男人尸体的沙滩下面找到了一张被掩埋的汽车票。
这张汽车票是从阿德莱德市前往圣里昂纳多站的,距离发现尸体的地方只有1100米左右。
与此同时,法医还从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小片卷起来的纸张,上面写着“塔曼,舒德”的字样。
根据图书馆专家的辨认,这两个单词来自于古波斯诗人莪默·伽亚谟所作的长诗《鲁拜集》的最后一页,意思是“结束”
而《鲁拜集》的主题是说一个人应该活到生命的最后,去世时要无怨无悔。
这两张纸片是沿着两个单词的边沿处,很规整地裁剪才来,背面全都是空白。
根据这些线索,警方推测男人的死亡真相很有可能会因此在《鲁拜集》当中。
更让他们感到头疼的是,死者的还没有确认,当地的媒体在案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便对此案进行了报道,声称死者是当地一名叫做约翰逊的45岁男子。
报道发出后,约翰逊本人便带着自己的身份证明来到了警局,当中众多媒体杂志的面表示自己没有死。
警方在核查后,发现他们所说的跟事实并不相符。案件到了这一步,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正当警方感到十分头疼的时候,案件却出现了新的转机。
1949年的1月,阿德莱德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发现了一个在1948年11月30日中午11点存入车站寄物处的褐色手提箱。
箱子上的标签已经被人取走,里面的衣物和刀子等一些工具都完整地放在箱子里。
箱子被送往警局后,警方在经过检查后发现,衣物上可辨识的标志被人基本上全都被人给撕掉了。
他们只在一条领带、一个洗衣袋和一件衬衫上发现了了“T·Keane”或“Keane”字样,另外还有三个干洗记号:1171/7、4393/7和3053/7。
对此,警方怀疑是有人故意将“Keane”字样的标签留下来。但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也不得而知。
随后,警方又在箱子里发现了一卷橘色的蜡线。
根据调查,这卷蜡线并没有在澳大利亚销售过,而巧的是死者的一只裤带正是用这种线缝补的。
这也就说明,箱子的确是萨默顿海滩上的那具男尸的。
但警方并没有找到一个名为“T.基恩”的失踪男子。同时,关于那三个干洗号,他们也没有任何调查结果。
在这个手提箱里,只有一件美国生产的外套是最具有价值的线索。
这种外套在制作时,需要定制者试穿。因此,警方推测死者很有可能在美国呆过。
随即,警方调查了当天的火车记录,他们发现死者是乘坐隔夜的火车从墨尔本来到阿德莱德的。
死者在到达阿德莱德后,先是在火车站附近的浴室洗了澡,刮了胡子,然后返回火车站购买了上午10点半左右前往亨利海滩的车票。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错过了这辆车,并且还把手提箱放进了车站的寄存处,紧接着又改乘汽车前往萨默顿海滩。
死者为何要这样做,警方在一番调查后,也没有头绪。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医生来到了警局,向警方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
原来就在不久前,他在翻看报纸时,突然想到在1948年11月30日的晚上,一本《鲁拜集》出现在他的汽车后座上。
当时,医生下车去买咖啡,车门并没有锁就停放在沙滩上,等到他回到车后才发现。
医生拿起书,随意翻看了一下,发现书的最后一页被人撕掉了“结束”两个字。
对此,医生并没有注意,而是将那本《鲁拜集》随意的仍在汽车后备箱里。
警方从医生手中拿到书后,立即进行了显微对比。
最终,他们确认了死者裤子口袋里的小纸片正是从这本书上裁剪下来的。
除此之外,警方还在这本《鲁拜集》上发现,有人用铅笔写下了五行很模糊的字母。
经过观察,警方怀疑这可能是某种密码。
于是,他们便请来了密码专家进行破译,但最后却并未成功。
到了1978年,澳大利亚国防部人员对这串数字进行分析后得出了结论,这些符号很有可能是构成复杂的替换式密码。
这名女子曾在“一战”期间当过护士,并且她家的位置距离案发现场只有800米。
通过这名女子的描述,在1945年的时候,她曾在悉尼的一家医院工作,当时她曾将一本《鲁拜集》送给在澳大利亚海军运输部服役的伯克萨中尉。
战争结束,女子便搬到墨尔本居住,并结了婚。
婚后,女子曾收到过伯克萨的来信,这让她感到很高兴,不过在回信当中,她告诉伯克萨中尉,自己已经结婚了。
这封信寄出去后,对方并没有再回信。
直到1948年年底,女人从邻居口中听说有一个神秘的男人曾打听过她的下落。
对此,警方认为女人一定和这起案件有关系。
但当他们通过尸体制作出死者的半身石膏模型,请女人来辨认时,她先是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但随即又表示此人不是伯克萨,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事后,根据警方的调查,发现伯克萨不仅还活着,并且还拥有一本完整的《鲁拜集》,最后一页上的“结束”二字也完好无损。
就在警方准备离开时,女人找到他们,希望警方可以不对外公布她的名字。
对此,警方表示理解,也照女人所说的做了。
只不过,他们的做法却让后续的调查失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而关于这起案件,坊间更是有了各种各样的传闻。
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间谍论。
由于死者死亡的地方距离伍默拉很近,而伍默拉又是一个绝密的导弹发射地点。
因此,有不少人猜测萨默顿海滩的死者是一名被毒死的苏联间谍。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萨默顿海滩死者的线索也没有出现,甚至开始出现了一些更加离奇的说法。
时间转眼到了1995年,距离发现萨默顿海滩死者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世纪了。
正在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大学念书的德克里,偶然间从一本杂志上发现了这起案件,立即便对其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
随后,德克里更是成立了一个专门的研究小组,对这起案件展开了长达十多年的追踪和调查。
在追查的过程当中,德克里与美国刑侦界著名的法医科琳合作,使用了最为先进的技术,利用萨默顿海滩死者的DNA建立了一个十分完整的族谱体系。
从这份将近4000多条血缘关系当中,德克里与科琳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将这份族谱一步步缩小,最终锁定到了一个名叫卡尔.韦伯的人身上。
根据调查,卡尔.韦伯是家族当中最小的孩子,1905年的时候出生在墨尔本的郊区,成年后与萝西.罗伯逊成为了夫妻。
韦伯之所以会从墨尔本到阿德莱德,很有可能是来寻找自己分居多年的妻子,萝西2021年,德克里为了破案,准备再次申请挖掘萨默顿海滩死者的遗体,进一步对死者的身份进行验证。
为了确定萨默顿海滩死者的身份,德克里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有人认为他这是小题大做,但德克里却认为自己的努力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他看来,如果萨默顿海滩的死者是一名被精心策划毒杀的外国间谍,那么自己的工作就非常有意义。
即便死者只是一名突然去世的普通游客,他的身份依然很重要。
确认死者的身份,是为了给生者带来安宁,这便是德克里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