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字古音能“罔”,故字法“康”从“庚”,汉以前无读“羮”者。“庆”字古音同“羌”,汉以前无读“磬”者。“令”字古音同“连”,入“先”“仙”韵,传去声作“恋”,汉以前无读“灵”的。
对以上结论,袁枚没做任何论证,他姑妄说之,我也姑妄听之。毕竟,对训诂学问,吾未之学也,只能听别人说。
不过,近二十年来,我本人亲历过的字音变化,至少就有两例。
其一是“靓”字,这字我从小就读“静”音,当年我一个女同事,名字就叫“靓”,她自己也读成“静”。后来估计是受粤语发音影响,渐渐看到影视剧中这个字被读成“亮”,渐渐连新闻联播也读成“亮”。当时我和我同事还觉得很奇怪,特意去查了当时的新华字典,“靓”字只收录了“静”一个读音,并无其它音。
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新华字典上,“靓”字已经收录了“亮”的读法,但无论读成“静”还是“亮”,字意却只有一个,演化至今,绝大部分人都直接将“靓”读成“亮”,估计只有象我这种很难改变习惯的一小撮人,还在固执地读“静”吧。
其二则是“筠”字。这字我从小就读“均”音,著名的红岩烈士江姐,大名就叫江竹筠,之外,还有筠连县,筠门岭这些地名,那时无论普通人的交谈,还是平时的影视、新闻,包括字典,都读的“均”,并未听说过有其它音。
近几年,则时见影视、新闻联播中将这个字读成“匀”音,查字典,现在的字典也确实收了“匀”这种读法。如果说“靓”由“静”变成“亮”还有粤语的影响,筠由“均”变成“匀”则不知所据了。
江姐江竹一下变成了江竹,对听着《红岩》广播,看着《红岩》小说度过少年时光的我来说,还是很不习惯。所以,无论新闻联播里怎么读,我还是坚持将“筠”读成“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