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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愤青十大语录(最牛愤青教授郑强:大骂媚外!科学无国界,那中国谁来建设?)

时间:2024-02-27 22:55:10阅读:

中国愤青十大语录(最牛愤青教授郑强:大骂媚外!科学无国界,那中国谁来建设?)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百年前,鲁迅先生曾写下这样一句振聋发聩的话。今日之时,我们在这个社会也听到了同样壮阔的声音。

一般来说,我们提起知名大学的教授,都觉得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尤其是那些有真材实料的学者,更容易让普通人带着敬畏之心。

但如果有这样一位学者:你会怎样想?

他是郑强,如果在近几年网络发达的年代里,他绝对能算得上是一个“网红教授”他严肃的学者身份与犀利大胆的演讲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对历来学界提倡的“科学无国界”的观点大加批驳:“谁培养的没国界?老百姓!中国老百姓把你培养了,不是美国人培养的!你说没国界!培养完了你们都到美国去了,那中国谁来建设?”他在某高校大学军训开幕式上说:“美国人不怕中国人培养博士,怕的是我们在座的同学有像解放军指战员那样坚定的爱国主义信念!”他看到竟有空姐的研究生专业,直接吐槽:“空姐有必要招研究生吗,培养人才去天上推车倒水?”他言辞激动,揭开国耻与历史伤疤:“你每年应该在那个坟前,在我们那个遇难的墙前面磕头啊!把这磕出血来,日本人就知道中国人没有忘记以前受到的日本的侵略!”他在民族产业问题上说:“二战后奔驰和丰田就该灭了,但是这两个国家的民族舍不得,节衣缩食地买自己的车,是这些民族用钱堆出来的。你越不买,国产车越得不到资金的周转,技术越得不到提升,他怎么可以跟外国竞争呢?自己的民族工业连自己的民族民众都不支持,它会发展吗?”他谈到国家,吼道:“中国的大学生不要跟我傻到这种程度,连美国都羡慕30年怎么就这么冒着,一直不下来?你为啥不羡慕?为啥人家看得都羡慕,你还在说这个国家不好要改一改。”情绪强烈、用词大胆、针砭时弊,在这些涉及中国教育和民族问题的尖锐发问与锋利指向的言论中,郑强火了。高调、张狂,“中国最牛愤青教授”,是网民给他的称号。

作为一个学识渊博的教授,郑强的讲座和演讲的主题大多不是围绕学术问题,而是频繁提到“爱国”“教育”两个主题。

但有关郑强本人的争议一直不断。

有人反驳他,你大谈教育,说这不对那不对,却没提出个方案,自己的儿子中学时还被多次退学;有人质疑他,一个高校教授,不沉下心来做学术,到处高调做演讲,有表演型人格,把自己炒得像三流老师;有人讽刺他,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像个愣头青,说话十分粗暴,观点过于偏激,有失偏颇,经不起推敲。

然而,在这些背后的故事是:他的两个儿子分别被川大和复旦大学录取;他的学术工作没有被搁置,百科就能告诉你一长串他的学术成果。而至于那些大胆言论,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

对于那些备受争议的演讲,他本人回应:“仅凭一个人讲话的风格、姿态,去随意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不对的。‘愤青’既是对我所表达思想的一种表述,又是对我充满激情的讲话方式的描述。这描述了我作为一所大学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所应该表现的责任。”郑强出生于1960年,在浙大读本科,后来又在川大、日本京都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毕业后便回了国。当时他学成回国的时候,几十个打算留在国外的同学劝阻他,留在国外机会更好啊。他没听,钱学森能冒着生命威胁回国,他郑强为什么要向富贵名利低头?

而也正是因为自己当年经历,和21世纪以来,中国“留学热”和“媚外”的背景下,他发出了“科学有国界”的惊人语录。但显然,他想说的并非是科学本身存在国界,而是国人需要带着怀着一身学识,坚定地站到国家的阵线上。

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的出生与成长的时间段,与国家在挫折中前进的时间线重合,因此家国情怀更加浓厚。

然而,如果仅是沉浸在学术研究上,郑强并不会被大众广泛认识,最多只能在本专业学术领域小有名气。

当年在浙大执教时,他连续三届被学生评为“我最喜爱的浙大老师”讲课讲得好?毋庸置疑,但只是这样吗?他说浙大比他更有真才实学的人多了去了,而他会对学生掏出真心,与学生保持真情的沟通。

当今大学常常为人诟病的一个问题是:大学教授都忙着做学术、做项目去了,根本不管自己的书教得怎么样,学生学得怎么样。

当郑强走出浙大,当他的声音传向外界,他与刻板印象里的教授截然不同的风格,过于强烈鲜明的个性,让他迅速出圈了。

不过,从前几年开始,郑强渐渐“沉寂”了:演讲越来越少,语录越来越少,张狂越来越少。

2012年,他身份成了贵州大学的校长,这时他52岁。

抗战期间,浙大校长竺可桢率领全校师生西迁,后在贵州定下,那七年,浙大先后涌现出了李政道、贝时璋等精英人才,在那里学习和工作过的院士多达50位,浙大在那个阶段的成长,使得它被誉为“东方剑桥”

2001年,浙大与贵州大学结成对口支援伙伴。然而,即便如此,那些年贵州大学的发展也并不乐观。郑强是浙大向贵州大学输送的第二任校长。

除了因为教育部计划,报答当年贵州对浙大的养育之恩,郑强到贵州大学任职,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对中国地区教育差距的忧心与想作为。

他知道浙江与贵州的发展差距,知道浙大与贵大的不同,但刚到贵州大学时,郑强依然惊讶又痛心:他愤怒吼道:“你们只知道骂这个腐败那个腐败,看看你们自己!”郑强的到来,像给一潭死水的贵州大学,投下了一个深水,将池子里的腐朽和麻木落后全都炸了出来,然后再进行翻修重建。

贵州大学校门口乱七八糟的树栽好了,校车通了,贫困生补助高了,酿酒、茶叶等一批特色专业开通了。从2012年开始到十二五计划结束,国家拨了60亿专项资金对这些高校进行支持。而在贵州大学的四年,他为贵州大学争取到了50亿资金,甚至还留下了“郑强奖学金”、“郑强助学金”

但郑强带着一头白发离开了贵州大学——在贵州大学的民主选举会上,郑强选票垫底。这不难理解:大刀阔斧的改革,必然遭到重重阻力与敌意。百年前,蔡元培和陈独秀先生在北大的改革,也是活生生的例子。

多年前,郑强在看完《高考1997》这部电影后,泪湿眼眶。郑强刚好赶上了高考恢复的第一年,他考上了一所大学,但由于还在高一,他便继续接受高中教育,在第二年考上了浙大。

当年,他住在重庆沙坪坝的郊外,考场在重庆市中心的重庆八中,路程很远。上午科目考完,他便坐在路边啃几个馒头,准备下午的考试,“但我一点都没认为当时的生活困难是痛苦的。”“提到痛苦,我更多的是想到现在”,郑强补充说。

中国当今飞速发展,中流砥柱大多是他这一年代的人。郑强会思考,这些人是怎么牛起来的?我是怎么牛起来的?

他很快得出答案,是因为当年那些教他们的大牌教授。那些年,教书育人还是大学老师的首要目标,个人的升迁反倒次要。

正因如此,郑强不厌其烦地谈教育,谈高校。他反对过早掠夺式开发儿童的智力,因为这会伤害他们今后对未知的欲望;他强调素质教育是人的精神,纯粹的技能教育让那些成绩好的学生,渐渐落于下风。

在外界的“不务正业”的非议与指责之下,郑强却认为自己做的这件事,价值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专业。

“走出去晚上睡一觉,明天早上把郑老师讲的忘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关系。长此以往,潜移默化,我们的孩子,他就会慢慢树立一些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科学观。”正是对中国学子的期盼,对中国功利教育的忧思,使得他从一名学者变成一个演讲者。个性里的高调张狂,观点的激进尖锐,是为了唤醒国民。不痛不痒的表述,会有多少人听进去呢?

对于有头脑,会思辨的人,会对郑强的观点十分不满,因为他只朝一个面激烈地说,不提另一种可能。但郑强要唤醒的,并不是这些已经清醒过来的人,而是那些功利而麻木的人。这不禁让人想到当年的鲁迅先生、陈独秀先生,直击现实弊病的声音,总是异常刺耳。

他再次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到任不久后立刻撤掉3名副校长,与当地企业、医院进行校企合作,推动产学研一体化,陆续分批次聘用两百多名博士。

正如他当年所说,在大学里,一个老师能得到学生的认可,就是无尚荣耀的事。流言也好,非议也罢,他不是只在高谈阔论,做的事情和实效,清清楚楚摆在那里。而那些说出口却没能成为现实的教育展望,至少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思考与借鉴。

从贵州大学离开时,郑强头发灰白,也早已没有当年那般激进,不过,他却仍然开着9万块钱的国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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